丝毫不受他们的影响。 陆子安手中刻刀轻盈挥舞,熟练地运用水墨画中的一变勾斫之法,一块坚硬的黑檀生生在他手中变成了柔软的绸缎,任他随意发挥,没有一点阻碍。 各种技艺在他手中仿佛信手拈来,胸有成竹,整幅作品一气呵成! 因为运刀极为细密,他甚至都不需要再行精细打磨,只略略磨去粗砺尖角便拍掉碎屑:“我的也完成了。” 他是最后一个动手的,却是第二个完成的,而且还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