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鹰镇郊外一处废弃厂房中。 “刀疤哥,怎……怎么办啊!我们这手要是恢复不了,这下半辈子就要成残废了啊!”那个被聂云同样废掉了一只手的小弟哭丧着脸对一脸阴沉的刀疤道。 周围是或惶恐,或庆幸,或愤恨的狗腿们。 他们刚刚去找了镇里的大夫,可以这种小地方的镇医院水平,连他们是神经受创都查不出来,更别提治疗了,无功而返的刀疤和那名小弟立刻陷入恐惧之中。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