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就是这么善变! “沙沙~”脚边响起的熟悉声音将他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他低头一看,自己砍柴用的斧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一个木制斧柄,而且还在飞速消失。 耳边又传来“沙沙”声,他稍稍转头一看,跟了自己几十年的船锚原本满是铁锈,此时也镀上了一层银白,正在缓缓“瘦身”。 “我靠!你们这是在搞毛线!”聂云傻眼了。 等等,似乎刚刚说了什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