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不给半点面子,占尽优势便紧追不舍,又恨东厂马可世蛊惑他眼红上当,居心叵测。他此刻心境真是恨天恨地恨自己。 符篆法器已经耗个精光,身无长物只留一件长袍,徐鸿儒在野外孤零零的歇息一晚,隔天便朝东走。南面的金州是不能去了,只能去东面的广鹿岛,他打算坐船回山东好好修整,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刻。就在他朝东面走的时候,周青峰可没放松对他的追捕。 这次‘白莲来袭’给‘革命军’敲响了警钟,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