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自空气中垂下,她咬咬牙,又去扶住他的肩膀:“走,我送你去医院。” 他看向她,眼神冷若冰雪: “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一句话,凝固了明晓溪所有的动作。 她站在那里,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在他的面前,她忽然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滑稽。 细雨飘进来,打在她的脸上,一直冷到她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