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五步处便挂有两盏琉璃绣防风灯笼,到得晚间,碧湖朱榭,琉璃生烟,玉树琼枝作烟萝,端得是好看无比。 静竹小心翼翼得拎着那紫檀木的双层食盒,绣夜手中则抱着一领掐金丝滚边的蟒龙玄色丝棉披风。自入秋后晚来愈见风凉,他虽身子骨一贯硬朗,然而我念及他从前所受的诸多伤处,新伤旧痕,心下是极怕他轻易招惹风寒的。 贴在廊下不急不缓地走着,迎面便碰上一队巡逻的侍卫,领头的两个一手提一盏羊角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