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于景阳呢? 而且……而且……我心头隐隐地乱,一时只觉这个与拓跋朔说话之人的声音我很是耳熟,却又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犹豫了片刻,只听他又道:“我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说动周萏,教她写了那份所谓的太后遗诏,她既……”他微微一顿,语气便有了些说不出的刻意的风轻云淡,以及风轻云淡中却分明可见紧紧咬着的苦涩与不甘。好半晌方说全了一句话。“总之,她如今自然是要处处为那人的儿子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