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软,忍不住探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笑道:“你倒替我想得周全。” 她被我突然的一捏,一时忍俊不禁忙揉身退后,吃吃笑道:“别——好痒!” 我缩回手来,支颐望着镜中自己那张甫一晨起,尚未添任何修饰的清颜,肤色有些微苍白,愈发衬着一双眼瞳黑得彻底。突然想起幼时顽皮背着爹爹跑去市集上玩,却被不知哪里来的一位相士正经百八地观面相告说我是命中注定至贵之人。彼时只觉好笑,亦隐隐有些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