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低低的咕哝:“我是谁,嗯?说是不说?” 颈间的酥痒愈发浓烈,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偏过脸去羞恼地瞪着他,想来那神情于此种情形下必是没有半分震慑力,反倒是凭生了几分的诱引罢?他毫不畏惧地任我瞪着,动了动腰身,却是以着极其磨人的速度慢慢动着。我心底一阵轻颤,拼命地啮着唇瓣,抵死不肯开口,却在他突然探手下去,极轻极慢地抚上那早已湿热而不知所措的燕好处时,猝然惊呼出声。我只觉脸上热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