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合。 我独自立于河岸之旁,任雨丝辗转轻拂,望水面澹澹生烟。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我不惯是个总喜爱伤春悲秋之人,便是彼时被强命和亲,亦是顺应了大局,并未为此多感不公,扭捏挣扎。然而此时回到旧家乡,站在这碧波荡漾的十里秦淮,心头最深处那一处绵软却不知怎地,忽而便被勾起了愁思。 街边的酒坊里,执着红牙板的清秀女子正曼声清唱,声动梁尘,便如黄莺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