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滴雨檐下,但见得天际已是乌濛濛一片,细雨如丝,潺潺而落,青石板的街道被雨水冲洗过,愈发的透亮了起来。 妆晨眼见雨势不小,忍不住劝道:“小姐,不如还是在这茶坊小坐一会,等雨停了再走罢?” 原先远远跟着我进了茶坊,在一楼围了张桌子的那五名侍从此时已有人冒雨去买了伞来,小心翼翼地凑近前来道:“公——呃小姐,请用伞。” 裹了黄油布的山水纸伞,翠骨青青,我伸手接过抖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