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上了么?”我叹道,“别人也便算了,宓儿听说表哥对爹爹……可算是言听计从呢。” 爹爹身子微震,脸上便渐渐有了些许不自然,讪讪道:“宓儿这话,爹爹可就不明白了。” 我屈起手指轻轻在桌案上扣着,心头隐隐有些压抑的烦躁。从我回来时爹爹虽喜形于色却明显看出来的波澜不惊,到得前几日蔻儿与品秋欲说还休的一番暗示,我隐隐察觉爹爹与允祺之间必有千丝万缕的牵连,而这牵连——让我心生不安。望着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