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了开去,他的声音冷陈,便似自遥远的天际幽幽传来。“本王自有决断。” 仿佛击心一记重锤,有泪滴顺颊而下,很快没入锦衾。我喃喃开口:“古来为夫妻者恩以好合,义以和亲,你今日如此疑我,便是寡恩,罔顾他人性命——” “便是无义。”他不待我说完,冷笑着接口,“接下来你想说什么?你我夫妻情尽?——你休想。”红烛已杳,外屋的灯光映着寝室中一片影影绰绰,他站得远了,我瞧不清他的面容,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