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抚摩着我细腻的手背,慨然道:“宓儿本是金枝玉叶,几曾费过如此的心思?今日你亲手为我缝了这衣裳,我实在如获至宝,便有瑕疵亦胜过锦衣玉袍。” 我伏在他心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无法抑制的柔情决堤般倾泻了下来。“王爷常年征战,臣妾便是偶尔任性,终究不能长陪在王爷身边。里衣虽薄,毕竟贴心,臣妾希望王爷不论身在何处,都能时时体察臣妾的婉转柔情,穿着它,便仿佛臣妾总在王爷身边……” 他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