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气中。我望向拓跋惇,“惇儿,你可知错?” 他闻言眉毛一轩,倔烈立着,一声不吭。我冷眼看着他虽不肯认错,然而终究亦未再推开蕙娘,心下稍宽,待要开口,蕙娘已软软跪伏在地上道:“王妃,奴婢知道您爱护小王爷,只是小王爷年幼,难免有些孩子性儿,不是一时片刻可以扭转得去的。奴婢恳请王妃多给些时间小王爷,奴婢保证——” “罢了,不必多说。”我摆手,缓缓站起身来,一时只觉心烦意乱,头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