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还剩下半杯,桌上的文件随意的摆放着,座椅靠背上担放着一件黑色外套,木轻语的白色皮包还仍在沙发上,显然她离开的时候非常急,没来得及拿包和外套。 “轻语,你到底去哪儿了啊?!”陆风急眼了,拍了拍桌子道,眼里全是对木轻语的担心。 自己的事还一团乱麻,转眼间木轻语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摆在陆风面前的是一道很深很宽的沟壑,就看陆风能否跨过去了。 感受到了危机四伏,陆风还没发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