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警员还没有说完,旁边死者的母亲哭得更凄厉。 云想想瞥了她一眼,看着警员不说话。 警员合上了资料本:“我们已经和所有证人做过笔录,你弟弟到了警局后,一直保持沉默,他说他要见你。” “我可以见他吗?”云想想问的不是警察,而是比她还先一步到来的任昱林。 “可以。”任昱林点头之后,把自己名片递给警员,“你好,我是任昱林,从现在开始是云霖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