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便是宋珺都如此,更何况是这些不久前还与程林并肩作战的“新人”? 他们一窝蜂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匆忙间,浑浑噩噩地乘坐车辆,破开黑夜,穿过一下子空荡起来的京城,在特理部的交代下来到了程林行经路线上的某处,然后强打精神地等待起来。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有些荒诞。 “就像我现在站在这里发呆一样荒诞。”宋珺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