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儿这次睡得有些长,一个半时辰才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趴在床边睡着的清舒,想着之前说的话他又心怀愧疚。他跟娘说妹妹死了,这就等于是在娘心头捅刀子。 芭蕉坐在床尾纳鞋底。枯着坐容易打瞌睡,有事做反而精神。她听到响动站起来以蚊子似的声音问道:“哥儿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水。” 福哥儿身体底子还是很好的,吃了一天的药已经好多了。他起身做起来接了水喝,然后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