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可清舒还是半点睡意没有。在众人面前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又岂能真不担心。 将手中的画本放下,清舒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她有一种感觉,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以后有的担心了。 春桃劝道:“主子,天色很晚了该睡了。” “好,你将灯吹了吧!” 就在春桃走过去想将灯吹灭,就听到外面一阵的敲门声。春桃出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封信。 清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