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眼角似乎瞄到了窗下的那盆蔫头巴脑的绿萝。他想了想,又回过身来,拿起一旁的小瓷罐装了一点水,浇在了绿萝的根部,做完了这一切,他这才起身离开了修复室。 回到了办公室,向南稍稍歇了一会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又顺手关了电脑,然后拎起背包,施施然地出了门。 从公司到家里,步行也就十多分钟。 回到家里以后,向南将背包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放,就来到了书房对面的修复室里。窗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