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在火车站准备从背包里拿干粮出来吃时,一股腌了好几年的臭咸菜的味道直接把坐我对面的一个小姑娘给熏哭了,眼泪汪汪的,搞得别人还以为我对人家小姑娘耍流氓了呢!” “我都懒得拆穿你,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 柳河川绷着脸,拼命忍着笑,可不断颤动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他干巴巴地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地在我的被子角上缝上了你的名字,结果我回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