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郁郁葱葱的道边树,就好像劳碌过度秃了顶的中年男,残花败叶落了一地,昨天刚刚下过一场雨,被雨水淋透了枯叶粘在地面上,连风也吹不走,也不知它们究竟在留恋些什么。 向南来不及感慨,带着康正勇一路来到了文物与考古系的办公大楼,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孙福民。 “向南来了?” 半年多没见,孙福民似乎又苍老了许多,原本只是两鬓斑白的头发,已经开始变得花白了,脸上的皱纹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