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孙福民老脸一沉,没好气地瞪了向南一眼,说道, “你老师我一辈子堂堂正正的,你想我晚节不保?这么贵重的古画我要是真收了,那我非得把牢底坐穿不可!” “嘿嘿!” 向南笑了一下,在孙福民面前,他还是像三年前的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一样,从来都不用伪装自己, “我现在在魔都那边,也没个固定的住处,所以这画不方便留在手里,而且,我那工作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