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泥土,渗出来的颜色。 在城外不远处,营帐一座接着一座,连成了一片。 一队队身穿盔甲的军人,手持长枪,腰跨大刀,迈着小碎步,机敏而又警觉地四处逡巡着。 一路长途跋涉,使得营中将士们疲累至极,他们在雨水的“滴答”声中,各行其是,三万余人的军营里,竟无半点喧哗之声。 在军营深处,一位身穿淡绿戎服,头戴方巾,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一座大帐之内,面露沉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