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孟看着手中的鲜血,面不改色,他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巾,轻轻擦拭掉嘴角的鲜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吐血了。 他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这大半年来,先是南下江南采风,日夜兼程,风餐露宿,一路紧赶。 心中有了大概方略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汴京,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画草图。 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如此折腾。 更何况,他本就羸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