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的惊慌又恐惧的声音,“颜复宁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好好说,我们现在就把冬宫的”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的话还没有能说完,扩音器里就只剩下了电流声,并且这电流声竟在有节奏的波动,演绎出了一首诡异至极的阴暗乐曲。穹顶上的红色旗帜灯亮了起来,它和十字形廊桥下的日光灯一起开始慢悠悠的闪烁,像是某个昏暗酒吧的灯光系统。操作台上的红绿指示灯也在跟随着电波声一跳一跳,恍如舞台调音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