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哐哐的坠落声不绝于耳,不锈钢门也猛的向外膨胀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从里面一贯而下。 两个人都露出了牙酸的表情,但颜复宁只是皱了皱眉头,颜亦童则抬手捂住了耳朵,还发出了受不了的叫声。 这声音宏亮又缥缈,像是歌,一时之间竟完全盖过了电梯井里爆发的尖利噪音。就这个瞬间,在他们头顶闪耀不定的警灯,在墙角跳跃的工具盒,像是癫痫患者的各种绿色箱柜,陡然间进入了静止状态,像是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