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瞧你这哭的,什么事能这么委屈?”万有才笑笑,问道。 顺手去茶几上扯了几张餐巾纸递给她擦泪,然后坐下了,看着收拾的满喜庆的洞房,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因为啥又干起来了。 “你们家人都不讲理,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家还有讲理的吗?”于晓兰问道。 “来,坐下说,到底咋回事,是我哥,还是我爹,谁给你气受了我找他去”。万有才说道。 说这话也是说着玩的,无论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