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庆军闻言一愣,但是也不敢说个不字,只能是眼看着李玉堂走了,但是自己还不敢走,只能是在这包厢里等着万有才回来。 “好好和他谈,不要逼得太狠,但是也不要表现出来巴结惧怕他的样子,这样的人,心里想着钱和权,还不如一个普通老百姓硬气呢,你怕他作甚?”万有才出来送李玉堂,李玉堂面授机宜道。 “嗯,我知道,我只管吃喝,不管承诺,他要有什么问题,让他和您去谈,就是这个意思吧?”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