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你欺骗我的理由,只能说,叔自作自受。” 秦墨琛脱了外套,换了鞋,呵呵低笑一声,“对,所以我不是在给自己辩解,不过是实话实说。经此一役,我要总结经验,为以后的进攻做更充足理性的准备。” 苏可可听得有些脸热,叔最近说话怎么老这么不正经呢。动不动就追人啊进攻啊什么的。 “叔,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我说不能,你就不问了?” 苏可可嘿嘿一笑,立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