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里就还剩下了这一户人家,院墙都已经坍塌了,在坍塌的院墙周围弄了些草木,做了一个简易的篱笆院,这种院子也只能阻挡一些小型的野兽,更别说人了。 几个人走到了院子门口,大门是关着的,透过那篱笆院依稀能够看到破败的房间,透漏着一丝微弱的光芒,感觉像是最古老的那种煤油灯。 这种地方是不可能通电的。 站在院子门口,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钟锦亮清了清嗓子,朝着院子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