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烛火下,她熠熠生辉的眼眸欣喜的看着他,白望宁忽然觉得这几日没日没夜赶路的艰辛一扫而空。 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他似乎又长高了,脸黑了些,还有些西北特色风吹红。 “嗯,我回来了。” 他说的是我回来了,而不是我来了,因为在白望宁心中,河沟村叶家,已经是比燕京更让他心安温暖的地方。 “阿宁来了,怎么在门口站着啊!这么冷的天,快快快,跟秦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