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露出了狰狞铁血的手腕。 洛阳世家和文武众臣尚未反应过来,当天深夜,天后密旨起驾洛阳,轻车简从奔赴长安。 “……你恨我多久了?”皇帝无力倚靠在软枕中,望着对面笔直端坐、宫装曳地的武后。 虽然四壁严严实实裹满了华贵的厚毯,但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以及士兵打马奔驰的呼啸,还是能隐约从马车窗外传来。 外面已是深夜了,夜明珠的光辉却令车厢亮如白昼。天后上身犹如标枪般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