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包扎伤口。否则血腥味引来狼群,手无寸铁的他绝对熬不过第二天早上天明。 单超蹒跚地趴下沙丘,扑通一声摔坐在地,脊背无力地向后靠去,双眼如同死尸般毫无生气,茫然望向更远处天穹渐渐蔓延的苍灰。 胸前剑伤因为这一摔而重新挣裂,从凌乱包裹的布条中洇出鲜血,但单超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全身力气似乎都被虚无和空洞所吸走,剩下的只有极度疼痛过后,鲜血淋漓的麻木。 谢云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