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很久之后,还时常在他深夜遥远的梦境里响起: “此事绝无转圜余地……师父,别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谢云突然感到非常讽刺,他甚至想大笑两声——但这么多年硬忍出来的功夫让那大笑没上到喉咙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他望着单超的目光幽深寒冷,半晌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了面前的文书。 单超只见他起身绕过桌案,大步走向门口,擦肩而过的时候连眼角目光都没瞥过来半分,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