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敲了敲桌子道:“麻烦已经足够多了,再多了一个李湫荻也无所谓了,甚至一个李湫荻,都算不得是麻烦。 我一般很少看错人,但项沖此人不得不说,我倒是看错他了,此人对于权势上的欲望,膨胀的已经有些扭曲了。” 梅轻怜道:“从一个继位希望最低的皇子一跃成为了太子,并且过不了多长时间便能够继承皇位,这么大的馅饼砸在脑袋上,项沖若是不扭曲,那他的心机恐怕要比项隆还深。” 就在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