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极了,胡乱捂住他嘴。 小两口又腻歪片刻,程钰先下地穿衣服。 含珠放下纱帐,飞快穿自己的,系中衣花扣时瞥见床脚放了方染了红的雪白帕子,似乎还有些旁的东西。含珠知道那帕子是做什么用的,也知道那血肯定不是她的,心里一惊,程钰穿好衣服回来时,她担心地问他,“你弄伤自己了?” 程钰看一眼那元帕,神色平静,甚至还笑了笑,“事先准备好的鸡血,我才没你这么傻。” 含珠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