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使轻轻的叹息一声,道:“只能说吾之所求,并非汝之所愿。” “比如第一镇守使,他原本能有一个很幸福的家,他本人也很满足,却被你毁了,偏偏你认为是在帮助他。” “而且,你的初衷,真的是在帮助他吗?” “你的初衷,不过是他的血,你打着为他着想的口号罢了。” “你无限弱化自己的恶,扩大自己的意外产物,善,还是伪善。”南方镇守使笑着道:“不感觉无聊吗?还是说,你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