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说过的么?”章依曼惊讶地看向王导。 “对啊。”王导也转头看着章依曼,面色如常道:“这说明我那时候有认真在听!” 章依曼了然地噢了一声,然后又满怀欣喜地看向眼前的画。什么现代艺术新形式,什么解构消费主义,她都不太懂,她只知道这幅画是韩觉为她创作的,而只要是韩觉给她的,她都喜欢,并且无条件判定是全世界最最好。 “那我们走吧。”王导见装比的台子不小心被章依曼砸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