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疗好。 她无法忘记自己是怎样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 那种痛,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现在她只想用一句话来形容内心的感受,那就是——坑姐的政治! 不过,如今,她已经不想再去提及那些事情了,能忘则忘,不能忘也不想提。 毕竟,一切都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那包女式香烟来,打开烟盒,从中取出一根来,笑微微的递给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