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吗?” 邢南没有在意手上的伤,他复又立身而起,腰杆挺得笔直,一脸的恨意。 又去祖父灵前祭奠了一番,邢南回到了自己之前养伤的那个小院子里,盘膝于厢房的大床上,沉心检查自己的身体。 断裂的筋骨,如今已经恢复如初,浑身也再没有半点苦痛,就是身子还有点虚弱,灵气也留存不多。 让邢南意外的是,汇集于自己那狭小丹田里的那一股子剑灵,竟是自动地不断浓缩,如今已经成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