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站在客厅了有些拘束,手里的冰棍还捏着,这半天大概是开始化了,黏答答的从缠了挺多层的塑料袋上落了滴水下来。 “你是睡我屋还是睡沙发?”陈楼问:“我那床是不是有点硌得慌?” “还好,”路鹤宁顿了一下,点了点头:“你是没铺垫子吗?” “没,我这都是咱学校发的那一套,垫子被偷了后我就没买。”陈楼一边说着一边进自己的屋把灯拍开,忽然想到什么,啧了一声道:“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