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儿子上怎么争取都白搭。 她嘀咕了两句又想起正事,说:“你那有钱吗?是不是得往家里寄点了?” 陈楼就知道她是这句话,用手撑着自己这屋的半拉窗台道:“我没钱。” 王谷芬打断道:“怎么能没钱?你不是干那兼职一个月能有一千二吗?” “我不得吃不得喝啊,”陈楼用手捻了下窗台上的灰,看了一眼,又在墙上抹了抹手指:“我再省钱,一天饭钱至少得二十,一个月就是六百。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