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眠感觉自己现在跟个待宰的牛羊一样，他问：“咳……我衣服呢？”

茯苓道：“让阿姨去洗了。”

谢风眠：“不是……那你让我穿什么？”

他还想，过一会儿，就提出要走呢。

茯苓拖着脸笑道：“你……要不先穿我的？”

谢风眠急了：“你一个女孩子，我怎么穿你衣服……你别废话了，赶紧把我衣服拿来，就算是湿的我也要穿，趁着天还没亮，我赶紧走，免得让人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