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能做到这个样子了。” 彭川说了一句,然后从庄建业的办公桌上拿起装茶的盒子,打开闻了闻,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拿起一旁的搪瓷缸子,道出一些,拎起茶几上的暖水壶对倒了进去,然后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捧着搪瓷缸子抿了一小口,不忘称赞的说了一句:“就你这里的茶还能入得了口。” 话音未落,就呸了一口,把吸进去的茶叶沫子吐到旁边的痰盂里。 庄建业连瞧都没瞧对面那位暴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