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淡淡笑了笑,并没有回应罗猎的话,其实她也没有回应的必要,以罗猎的智慧不难猜出此行的目的,否则他又怎会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地方做功课?麻雀道:“还记得沈叔叔吗?” 罗猎点了点头,他当然不会忘,麻雀口中的沈叔叔就是沈忘忧,也就是自己的生身父亲。 麻雀道:“自从他安排我去欧洲留学,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你后来有没有见过他?” 想起父亲昔日的音容笑貌,罗猎不仅一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