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枪,蓬!的一枪,子弹贯通了疯狂士兵的头颅,鲜血和脑浆四处飞溅。 那名被咬掉耳朵的士兵一手捂着缺失的右耳,鲜血不住从指缝中流出,他被同伴疯狂的行径吓怕,双腿拼命蹬地,想要远离已经陷入疯狂的同伴,又看到同伴近距离被马永平爆头,鲜血和脑浆迸溅了他一头一脸,他先是哀嚎,然后大哭起来。 被马永平爆头的士兵虽然脑浆迸裂,他的手足却仍然在泥泞中不停抽搐。 马永平看到他仍未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