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太多,甚至连他自己都怀疑过去的那个方克文是不是已经死去,现在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阿诺揉了揉发红的大鼻子,从军绿色毛呢大衣的口袋中掏出不锈钢酒壶,拧开盖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烈酒,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热流从食道滑落的热辣快感,等到挥发的酒香弥散充斥在喉头,方才舒舒服服地打了一个酒嗝,没有出生入死的经历就不懂得现实生活的珍贵。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是阿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