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在藏书楼前停下脚步,还没有敲门,两扇房门就从中洞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黑色圆口布鞋,白色棉袜一尘不染,虽然戴上了圆形黑框花镜,可是罗猎仍然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位正是在火车上和麻雀一起的那位老者。 花镜阻挡不住老者刀锋般犀利的眼神,他打量着罗猎,瘦小的身躯站在门前,并没有马上邀请客人进入的意思。 麻雀笑道:“福伯,人我帮您请来了!”声音突然变成了清